第七章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电视剧里面男女那种一分手就老死不相往来的套路绝对都是假的,因为才刚离开我就开始想念曾柔了。 我被想念煎熬着,被性欲煎熬着,痛不欲生。 但我还是狠下心,不去联系曾柔,把自己憋的跟个球一样,甚至无数次做梦梦到曾柔,都是不好的画面,梦到皮子带着她来找我报仇,我被皮子带人按在地上,她就在旁边冷笑。 总之,那段时间里,我整个人就蔫吧了,取消了所有夜晚活动,当然,更主要源于年底的事务繁忙,冬季,总有形形色色的美女穿着靓丽在眼前晃悠来晃悠去,每次,看到让我兴奋的长靴,或是让人惊艳的打扮,我都会幻想是曾柔的模样,这种痛苦的感觉,和第一次失恋差不了多少。 可是,我和曾柔谈过恋爱吗? 曾柔的头像也在我的朋友圈里安静的躺着,比我还要安静的诡异,我反复的翻她的朋友圈,翻以前的聊天的记录,翻到手指发酸,还是没有勇气再发过去一条信息。 年关将至的时候,叶大少风风火火的杀回来了。又开始天天在群里撩闲怂恿我们去腐败堕落,我一一拒绝了,叶大少惊呼,难不成大林转性了?后来可能是小白告诉了他我和曾柔的事情,这货居然开始私聊我,当上了人生导师,忽悠我要看得开,说出来玩的怎么可以吊死在一棵树上。 我他吗根本不是玩的! 总之,我感觉这小半辈子的英名是毁了,身败名裂的那种毁,朋友都知道我为个夜场的女人要死要活,还打架进了局子。 曾柔确实把我的生活搅乱了,搅的翻天覆地的那种。 我内心希望能早点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,可又反反复复,举棋不定,想要和她再发生点什么,矛盾到了极点。 那天夜里,都快十一点了,我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小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进来了,一接起来,就知道是喝高了,他在唱歌,醉醺醺的绕着大舌头让我过去,我把这神经病骂了一顿,电话那头吵的我耳膜发麻,结果就传来叶大少的声音,还是那意思,一定要我过去,非去不可,不去就绝交的那种,我迟疑了一下,还是选择出了门。 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包厢,一进门,神经崩了一下,有阵子没来夜场了,居然有点不适应了,顶灯被关了,刺眼的闪光灯,音箱里放着土嗨慢摇,几个“昔日战友”早就喝高了,嗨的不行。 我进去和叶大少打招呼,眼角忽然就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曾柔,一如既往的吸引人,套着一件小皮坎肩,七分裤,一身潮牌,脚上穿着一双马丁靴,正在和小白几人拼酒。 有那么一瞬间,两人眼神忽然就交汇了一下,我的心瞬间就拧巴起来,而曾柔已经有了醉意了,拿着瓶子猛灌。 叶大少看出来我有点心不在焉,一脸坏笑的看着我,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眼就一个劲朝曾柔那边撇。 夜场里乱,那群狐朋狗友更乱。 慢慢的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,几个人就盯着曾柔喝,她的酒量我是知道的,一般男人还真喝不过她,但如何能架得住这一群爷们,很快,她就皱着眉头,脸上的辛苦我看得清清楚楚,我有点坐不住了,琢磨着怎么去给她救场,小白走过来了,搂住我在我耳朵边咿咿呀呀说胡话,一打嗝,都是白酒的味道,还抱着我的脸亲,我可不是基佬,被这喝傻的酒蒙子闹的没辙,又去扯他的嘴,他就靠过来跟我说:“大林,今儿兄弟帮你找场子。” “找什么场子?”小白不回答,就在那傻乐。 那边,曾柔的情况让我越来越担心了,旁边的小妹去代酒都没用,几个人就和曾柔喝,曾柔明显要喝不下了,但还是来者不拒,我就觉得浑身上下刺挠的不行,想去拦又拉不下那个脸。 这假酒是真不好喝,但我心里难受,干脆破罐子破摔,跟他们死磕,见着谁就是拿瓶子吹,十几分钟的功夫吧,就七八瓶下肚了,胃子里一阵恶心,然后,恶心的事情就发生了。 包厢里的人都喝高了,这边搂着那边就亲上了,各种见惯的咸猪手,有小妹故意发出的尖叫浪叫,还有起哄声,曾柔直接蹦桌子上去了,站在桌子上喝,叶大少拉着我点歌唱,唱到一半的时候,一孙子忽然就站起来,从后面搂住了曾柔的腰,曾柔尖叫一声,笑着拍那孙子的手,可那孙子反而越摸越嗨,咸猪手就在曾柔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擦。 操他妈的! 我又咀嚼了一遍那天吃苍蝇的感觉,强忍着别过头不去看,没想到一个孙子很快就发展成了一帮孙子,身后乱七八糟的尖叫声特别刺耳,我有点唱不下去了,又一个王八蛋贴了上去,和那孙子把曾柔抱在中间,连搂带亲,身边的人还跟着起哄。 我扭头对小白使眼色,想让他去解围,小白就跑过来又开始跟我说胡话了:“兄弟,你要清楚,她是做这个的,今天被你搂,明天就会被别的人搂,自己想想值不值。” 我别过头不想说话,知道小白说的没错,可自己就是钻牛角尖了去了。 我再看一眼,火腾腾的冒,前面那王八蛋已经顶着曾柔的身子摩擦起来了,跟他吗泥鳅一样,又顶又摩的,后面那个,手直接伸曾柔领口里面去了,一阵乱摸,曾柔被夹在中间,前拥后抱的,忽然就看向了我,我描绘不出那种眼神,只是,看到她脸上在陪着他们笑着, 笑的我心发麻。 我受不了了,刚想过去手就被拽住了,是小白,看着我摇头,我也不知道这狗日的到底醉没醉。 又忍不住朝那看,曾柔还在看着我,死死的盯着,我长长的叹息一声,到底怎么办? 我早就知道了这些狐朋狗友是啥样的人,但他们明明清楚我和曾柔的关系,终于,摸曾柔胸的那孙子又不老实了,手从领口里伸出来,直接撩下面去了,我看见曾柔用手去挡,却被前面那王八蛋扯住了双手,两人一前一后,那咸猪手就大喇喇的伸进去了,曾柔想挣扎,被两人顶的死死的,就在那人把曾柔裤裆拉开想要伸进去的时候,我到底还是忍不住了。 “喂!”暴吼了一声,就冲过去了。 包厢里太吵,两人没似乎没听到,后面那王八蛋直接被我扯着衣领拽了过来:“给我撒手!” 小白也冲了过来,拉我,两人这才意识到我的愤怒,那王八蛋衣领直接被我拽撕了,我一拳就砸下去了,小白眼疾手快推了那人一把,我砸空了身子也跟着一踉跄,这下小妹们和其他几人都站了起来,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。 两人似乎没想到我会爆发,一阵尴尬之后,脸色都变得不善起来,我骂骂咧咧得拽着曾柔的手臂把她拉了出来,火气都上来了,几人都喝高了,火药味特别浓了,我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了,音乐忽然就停了,叶大少冷着脸在后面喊我:“大林,你要为个女人和兄弟翻脸吗?” 叶大少一说话,我捏着的拳头松开了,朝后退了一步,几人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了,被我扯衣角的那孙子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:“出来玩,当找媳妇呢?玩出幻觉了吧。” 我被叶大少搂着出了包厢,走之前我让曾柔坐回沙发上去:“你就在那坐着,谁都不准动!”隐隐约约听到曾柔应了一声:“哦。” 包厢外,叶大少看着我:“至于吗兄弟?” 说实话面对叶大少我是真的有点怂,我,小白和他认识也有些年月了,但我始终清楚,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,我张了张嘴不说话。 叶大少散过来一根烟,继续道:“今晚是她找我订台的,你懂我的意思吗?他们几个,是我故意叫过去弄曾柔的,听说,你被曾柔玩的够呛?兄弟们也是想帮你出口气。” 我的脸忍不住皱了起来,叶大少估计也被我盯的有点尴尬:“怎么兄弟你还要跟我翻脸啊?哥哥是为了你好,那天你抢曾柔的时候,她晚上跟别人约好了要去开房,手机被我看到了,我才发脾气的。”我低声咕哝了一句经典国骂,想到最后,虽然理解他的做法,却还是接受不了,我咬了咬牙闷声道:“哥,我就是当真了,不管你们怎么看她,我就喜欢她。” 叶大少看傻子一样看着我,抹了抹嘴,笑的有点尴尬:“你知道曾柔和多少人睡过吗?我这党子里,有点实力的,基本没落。” 我也跟着大喘气,吃苍蝇的感觉再度升华成吃屎。 叶大少靠着墙,又开始点我了:“夜场里的女人,哪个干净啊,你的条件又不差,真的不至于兄弟。” 我抓了抓头,不想说话,叶大少拍拍我的肩:“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和她以前那小狼狗打架了?挺猛啊?” 我苦笑,我算是彻底栽在曾柔手上了。 曾柔,我该怎么面对你?我的沉默让叶大少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,良言难劝作死的鬼,我走火入魔了,他也懒得再讲大道理,我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就算了,只是他不愿我和里面那几个狐朋狗友产生芥蒂,有心在中间调解,就执意要拉我回去,一进包厢,小妹们,小白他们几个,十几双眼睛就干瞪着我,尴尬,说不出来的尴尬。 我拎起酒,跟那两孙子道歉,说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,费用我包了,被我扯衣角那个王八蛋还在那阴着脸不说话,另一个还好些,见了台阶也就下了,笑着打哈哈,总之,这场风波算是告一段落了,叶大少也过来,告诉我费用早就算清了,哪能要我花费,我有点理解为什么他受欢迎了,为人处世确实有一套,也不想穷装面子,就一一敬酒,又是对瓶吹,歌又放起来了,叶大少真的会玩,很快包厢里又热络起来,可我还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那几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,我也懒得去理会了,干脆用酒精麻痹自己,又几瓶酒下肚了,就开始飘了,下半场开始了,叶大少每次来必点的项目也开始了,新的一批姑娘上钟了。 我的衣角被人扯了扯,曾柔坐过来了,我更尴尬了,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,她就故意用脚上的马丁靴蹭我的腿,我清楚的看到小白坐在远处叹气,叶大少看了我俩一眼,也聪明的带着他们玩起来了,顶灯被关了,他们又要嗨了,光线暗下来,我才稍微舒服了一些,很快,大腿就被人摸了又摸,我拽住曾柔还想深入的手,转头看她,醉眼朦胧,一脸的娇羞神色,可是我现在根本不敢相信她到底醉没醉。 她贴过来,对着我的耳朵吹热气:“大林,想我吗?” 我反问:“为什么要找叶大少订台?” 她跟没听见一样:“为什么要帮我解围?” 一想到她刚才被两个王八蛋夹在中间亲热的样子,我心口就一阵难受:“我也不知道是帮你解围还是坏了你的好事。” 话刚说完,大腿就被掐住了,疼的我脸直抽抽,然后她去就卫生间了,我傻坐着,小白今天也转性了,居然拉着个姑娘就互相撕吧起来了,两人你来我往,外套毛衣跟着乱飞,我低下头不去看,这种场景太刺激人了,又得逼着我破功,我想冷处理一段时间和曾柔的关系,可是我知道,今晚从我进入包厢开始,就又要纠缠不清了。 因为我很明白自己,确实贱得不行。 要说喝高了时间就过的快,感觉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曾柔就回来了,手里捏着个东西,走到我身边,摊开我的手朝里面一塞,就自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了。 我做贼一样,低头看了一眼,其实不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,潮乎乎的,软软的还带着体温,是一只丁字裤,瞬间胯间就热起来了,我知道曾柔为什么要穿七分裤了,居然穿丁字裤上班,我远远的看了她一眼,嘴角明显的泛着笑意,自信的笑,她笃定这只丁字裤会让我魂不守舍,会让我主动的过去找她。 。。。她又赢了,那软乎乎的内裤被我拽在手里,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了,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,没人注意到我这里,我把双手拖到脸面前,把内裤捧到鼻子前闻,差点被那味道呛到,太浓了,我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潮乎乎的,有很明显的尿味,曾柔一定把内裤脱下来之后在上面撒尿了,要不就是用内裤擦了下体,我的天,她到底在卫生间里做了什么,这种意乱情迷的猜测,最让人受不了,我憋不住了,看着她依靠在沙发里,诱惑无比的翘着靴腿,她这样的女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,那一双笼罩在阴暗光线里的马丁靴,中性十足,圆头直筒,美不胜收,还有从七分裤和靴筒之间漏出来的那一短截肉丝,她故意不看我,拿着手机翻看,可却把脚上的靴子,一挑一挑的,好像在朝着我招手。。。 我是真的经不起诱惑。 于是我挠挠头,把丁字裤偷偷的塞进口袋里,假装漫不经心的就坐过去了,曾柔还是那副表情,撇过头不看我,身上散发出的香味,熏的我脸发烫,昏暗的灯光,她那张侧脸看得我一阵恍惚。 “哼。”听到她低低撇了撇鼻子。 我朝她身边坐了坐,神情一定不自在极了。 叶大少那边已经玩嗨了,曾柔和我,都把目光定格在那边,看着男男女女的肉体在一起撕磨纠缠,我还是主动的把手伸过去了,放在她的大腿上面,她猛得拍了一下我的手,我讪讪的缩了回去,酝酿着怎么开口。还是她主动开口了,这次可没刚才的好脸色了,我真是贱,刚才她主动和我说话我却在吃醋,难受,这会儿又舔着张脸跑过来跟她说话。 “我就知道你这副德行,又犯贱了吧?” 我听的腮帮子发烫,倒了酒,刚端起杯子就被她按下了:“你还没喝够啊,刚才连着吹了那么多。”她在关心我吗?其实我只是靠喝酒缓解一下尴尬而已,我又自作多情了。 我嘿嘿傻笑,她凑近了,终于肯把脸对着我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就是公交车,谁都能上?”我想摇头,或者说,应该换一种说法,她只是思想开放,特立独行而已,可这话我自己都说不出口。 她见我沉默了,盯着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,但很快就被更浓郁的玩味和深意掩盖:“可是,你还是那么贱,像条狗一样,渴望我,对吗?” 正中下怀,这浓浓的羞辱让我的心噗通噗通的,端起酒杯就是一口,灌了个底朝天,默默擦了擦嘴,头也埋下去了,她就凑过来:“怎么,口渴啊,还有更好喝的,你喝不喝?” 隐晦的话语,无形的调戏,我张了张嘴,还没说话,她又说话了:“求我啊,跪下来求我。” 我愣住了,她冷笑一声:“我就喜欢看着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,问你,你敢吗?在你这些朋友面前,给我下跪,磕头!敢不敢?你真的跪了,我会很兴奋的,会很湿,特别特别湿。” 我被问懵了,可那直接而挑逗的话让我的肾上腺激素一阵澎湃,舔了舔发干的舌头,狗是啥样我就是啥样,她却又轻轻一笑:“东西呢,东西被你藏哪去了?” 每次和她的交锋,我的大脑都会短路,想了半天,才明白过来她指的是她塞给我的丁字裤,我拍了拍大腿上的裤兜,她“哦”了一声:“怎么,想带回家,晚上想我的时候,含嘴里啊?” 我还真的有这个想法,她却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,故意道:“脏死了告诉你,都几天没换了,就天天勒在那里,这几天我白带特别多,刚才方便完我把它当湿纸擦了,本来想丢掉的,想起你在这。。。呵呵。” 我喉咙里已经在吞咽口水了。她的脸贴了上来,近到我能感受她脸上滚烫的温度,近到我撇下眼角不敢去直视她的眼,她的话像魔音:“也就你这个小骚货喜欢舔这些脏东西,给你留着,说吧,怎么感谢我?” 我说话已经在发颤了:“我。。。我想伺候你?” 她又长长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伺候?怎么伺候?” 我快疯了:“就是。。。就是以前那种伺候呗。” 她把手伸了过来,撩拨着我的大腿:“哦,想口我?想舔我逼对不?”这话一说完,我感觉自己早就硬起来的命根子忍不住颤抖了两下,她却一撅嘴巴:“可是,这些天,你都没来舔我,我想了,前几天,才出去和别人做过。。。” 我转过头,抹了一把脸,沉默了半天,终于开口:“你和别人的事,我看不到,就当没发生。” “呸!”她一口口水就啐我脸上去了,我慌了神,连忙看了那边一眼,还好,没人注意这里,感觉刚刚沸腾的血脉又凝固了,开始倒流。 “你的骨气呢?那天不是挺横的吗?不是走了吗?怎么,嫌弃我的人是你,看不起我的人是你,现在回过头来求我的也是你啊?改口了啊?现在不在乎了啊?呵呵,你忘记那天我说过的话了吧?” 如果说之前是中了毒,那我现在,恐怕早已被曾柔的情毒侵入心肺,侵入每一寸血脉之中了,我有点恨自己,恨自己如此的经不起诱惑。 温柔乡英雄冢,我不是英雄,却真的要葬身在曾柔的胯下了。 嗓子里塞了棉花一样,我明知故问,自己都能感受出来有多心虚:“那天,那天你说什么话了?” 曾柔笑了:“什么话?刚才我已经重复一遍了,跪下来求我,让你的朋友看看你有多下贱,来呀,小骚货,跪下来求我,我就让你满足。” 说着,她主动的仰着后背靠了下去,贴在沙发上,还故意淫荡的分开双腿,眼里的媚意看得我肝儿发颤。指着腿中间:“就跪这里。” 我居然真的心动了,扭头又看了看那边,心里清楚,自己已经快没下限了。我的腿想抽筋一样,猛然动了动,被欲望的本能带动的,但又辛苦的止住,手脚在打颤,我在理智和冲动之间徘徊着,感觉再过几秒,我就真的跪了。 没想到,她忽然大笑起来,我知道,这场心里战,我一败涂地,我熬不过她,被她熬的死死的,她把我的心都按在她准备好的那一锅热汤里,炖烂了的那种,她随即起身,分胯坐上我的大腿,搂着我的脖子,带着胜利者的姿态:“大林,想我吗?” 她火热的胯几乎顶到我的坚硬上,一抖一抖的,我怂的快哭出来了,点了点头,尊严,面子,什么都不重要了,我只想沉浸在那片隐藏着万丈深渊的温柔乡里。 她温柔的捏我的嘴,捏我的下巴,好像在检查自己的性欲发泄工具,舔着嘴唇对我说:“我也想你了,逼想你,想的流水。。。” 。。。 曾柔去把音乐调的更大了,叶大少她们带着姑娘在中间跳起舞来,那些姑娘跳的更嗨,没多久的功夫,一个已经被扒光的姑娘,爬上了桌子,摇晃着脑袋扭屁股,一对大奶子一甩一甩的,叶大少就站在她身前跟着起哄摇头,剩下的人更不用说了,更主要的是,因为我发了火,这会儿,根本没人来拉我,有了这样的铺垫,我慌乱的心情才缓和一点。 曾柔过来了,抬腿踩上了我坐着的沙发,分开腿,手撑着墙壁,把腿一边一只踩在我的大腿两侧,她的胯就对着我的头:“来场贴面舞?” 新鲜的名词,但我立即就会意了,知道她用什么来贴我的面。 她忽然抬脚,踩在我的手指上,勾人的长筒马丁靴,靴底是一道又一道防滑纹,有点疼,她踩的恰到好处,不至于很疼,但却能让我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生硬,于是我主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摊开,让她踩住。 然后,她就随着音乐晃动起来。 我第一次觉得这迪厅酒吧里的土嗨音乐那么激情好听,比重金属还震人心魄,让人心跳加速的旋律和节奏。 曾柔就跟着音乐舞动起来,踩着我的手,扭胯撅臀,性感的随着晃动翻飞,迎着我的脸,贴上来了。 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,闻到里裆部那股熟悉的味道,太让我想念了。 我把鼻子贴着拱进去,曾柔立即传来呻吟声,放纵而大胆,她似乎比我还兴奋,因为踩着我的腿开始颤抖起来,很快,我的脑袋就被重重的压了下去,我一面享受着她铺天盖地的把私处挤压在我的脸上,一边又开始担惊受怕,这姿势,未免太那啥了,被叶大少他们看到,肯定要笑话。 可曾柔却不管不顾,踩着我的脚松开了,跟着整个身体压了上来,跪到沙发的靠背上,开始疯狂的挤压我的脸,一整片深陷进沙发里。 我真怕这厚厚的一层布料被直接被我们两人的水弄湿,我的口水,她的爱液,而且,越舔越难受,那一层阻隔,让我的舌头发干,曾柔似乎也是如此,越用力,叫的越大声,我就感觉她越难受,心窝子里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。 这样下去不行,我推了推她,好不容易才把她的翘臀从脸上掰下来,没等我说话,她就搂着我吻上来了,我火热的回应,两人吻着吻着就躺下去了,没几下就滑地上去了,我喘着粗气抱住她的脑袋:“去卫生间。” 她伸手就掏我胯裆里,狠狠抓了一把,接下来,两人火急火燎的就朝卫生间去了,叶大少抛过来一个淫荡的眼神。 我停了一下,想着什么样的表情能假装自己很轻松,可曾柔比我还急,拽着我就进去了。 关门,反锁的时候,曾柔已经主动的坐水池台上去了,我咽了咽口水,那天,我们也是在这里,第一次,我舔了她的靴子。 她把裤子褪到膝盖,我跪了过去,把头从腿中间伸进去,裤子太紧了,她的双腿分不开,但我还没调整好姿势,就被她拽着脑袋按过去了。 “哦哦哦~”曾柔浪叫起来。 刚接触到那片火热的时候,我就已经被喷出来的汁水溅到了,已经很湿很滑了,原汁原味的尿液和分泌味道,我拖着她的臀,用力的拉扯到自己胸前,方便自己更深入的舔舐。 她自己坐在水池台上晃着双腿挺动起来,被舔的乱糟糟的阴毛开始戳我的脸,地动山摇的对峙,巧取豪夺的舔舐,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豪迈过,感觉埋在她的胯下,就拥有了整个世界,张爱玲说通向女人心灵的路就是阴道,可我只想在原地驻足。 舌头镶嵌进阴道里了,曾柔告诉我,其实用舌头插进去是一件很不讨巧的事情,远远没有舔阴蒂和阴唇来的舒服,相反,钻进去之后只会引来更多的饥渴和空虚,但我依旧乐此不疲,她娇喘着,索性把裤子整个脱下,丢在旁边,挪动着朝外面坐了坐,方便我的深入。 舔的滋滋冒水,没几下,头皮一麻,脑袋被她提了起来,紧接着就是啪啪两个耳光。 曾柔的说风就是雨我早就习惯了,现在的耳光跟调情一样,特别刺激,她呜咽着,告诉我:“林东远,我不允许你去舔别的女人,知道吗?” 莫名其妙的话,于是,又是两个耳光,她更大声了:“听到没!” 我点头:“嗯!” “你发誓!” “啊?” “发誓!发誓以后只准舔我,只准伺候我,只有我可以虐你!” 我有点搞不清她的意思了,这个总是阴晴不定的女人,有时候深沉的像一滩深水,让我难以捉摸。 但是还是说了:“我发誓以后。。。以后,只伺候你。” “模棱两可!死东西!”她不满的低吟着,两人都按耐不住了,这段插曲催促着我的唇和她阴道的热吻。 发黑的阴唇,皱巴巴的阴蒂,和那张精致美妙的脸天壤之别,我脑子里还在想着,她刚才在沙发上跟我说的话,她前几天才和别人做过。 我的下限再次被刷新,甚至拉到没有了。 到了后面,我享受着从她的阴道里舔出的汁液,顺着嘴角流下去,一路滚烫的烧到下巴上的感觉,舌头已经麻木了,今天的曾柔异常的持久,疯狂的索取,不知疲倦的叫,我快撑不住了,她忽然用脚踩住我的肩膀,支开我的身体,水池台有点滑,她小心翼翼的翻转身体,撅着屁股跪在水池台上,手撑着镜面:“舔我屁眼,快点,大林。。。呜呜~” “嘶哈~”舌头才抵进那一团又紧又黑的褶皱里,她就嘶哈叫起来了,我可以清楚的看到,她撅起屁股后漏出的漂亮湿润的外阴,上面舔一口,下面啄一口,她主动把手伸进胯间,配合着我的舌头抚摸自己的阴蒂。 她一定在镜子里观察自己,欣赏自己被男人用舌头侍奉性器的样子。 “呜呜~!”就在我尝试着把脸贴紧她的下阴的时候,她忽然哆嗦着夹紧了双腿,她来了,于是我退而求其次,继续把舌头插进她的屁眼里小口的啄吸,也许是喝的实在太多了,一点味道尝不出来,她呻吟着,很快就泄身了。 曾柔和我一样,喝酒不上脸,可这会儿,脸上的红晕一如朝阳,发泄纵欲后的模样媚进骨子里,冷不丁的就朝我邪邪一笑,拽着我的脑袋按进了旁边的水池里,把塞子按了下去,我的脸贴着冷冰冰的水池,她分胯坐了下来,用湿漉漉的私处和阴毛摩擦我的脖子:“被你伺候惯了,现在,每次舒服完了,就想尿,呵呵。”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,差点把她顶摔下去了,嗔怒着拍我的脑袋,镜子里,她淫靡的私处,性感的双腿,我这会儿才想起来,她之前穿着的肉色丝袜不见了,而我,脑袋就钻在她的胯下,那长长的阴毛,无限贴近着我的脸,也许,这是我最喜欢的待在她身边的姿势了吧。 很快,脑袋一沉,是她踩着靴子把我的脑袋按了回去。 我贴着水池,她半蹲着,然后在我的脑袋上撒尿。 真刺激,后脑勺一暖,那股尿液就激射下来,跟在理发店里洗头一样,曾柔在头顶愉快的吹着口哨,笑着:“呜呜呜~嘘嘘~哈。”喝过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多了之后的尿有多丰富,很快,尿液就在水池里面浅浅的淌了一层,整张脸,尤其是鼻子,都被那包围过来的尿液洗礼,我被呛的剧烈咳嗽,她还恶作剧一般晃动身体,像男人撒尿那样,调整尿液的角度,女人放荡起来真的比男人脑洞大的多了,等后脑上的尿停了下来,我才忍不住一口一口去吸水池里的尿,很淡,颜色也比晨尿要浅的多了。 脑袋忽然被踩住,我“呜啊”惊叫一声,整张脸就浸入尿里,不得不扭过头,被呛的难受死了,头顶上忽然“咔擦”一声,闪光灯亮了一下,我一惊,抬起头,询问得眼神看向她。 她拿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手机仔细看了又看,递到我脸前,照片上,我侧着脸被她用靴子踩在水池里,而水池里,是她的尿。 “嘻嘻,我留着收藏了,下次,把你舔逼的样子也拍下来。”曾柔对我笑,笑的我后背发凉:“你要干嘛呀?” “你要是跟别的女人好了,我就拿这照片给她看。” 我深深呼吸着:“曾柔,别闹。” 曾柔也跟着认真起来:“我没闹。”她忽然捧起我的脸,我意识到我们两的姿势挺尴尬的,我站在下面,她光着屁股站在水池台上。 曾柔蹲了下来,很认真的看着我。 “大林,我们谈恋爱吧。”第八章 凌晨两点,我和曾柔走在大街上。 曾柔牵着我的手,拿着一杯刚做好的热奶茶,蹦蹦跳跳,我被她拉着一步三晃悠,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小女人的一面,心里暖暖的,快三十岁的男人了,居然有了种初恋的心跳感觉。 曾柔的要求,我没有拒绝,但是也没有接受。 和曾柔这样的女人谈恋爱,我原本以为一定会欣喜若狂,可是,很多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,让我却步。 如果在一起,我接受不了她的工作,怕自己被她身后的那群可能连我名字都不叫不上来的“熟客”和“朋友”逼到崩溃,但是,我也很清楚的明白,如果不做这份工作,我保障不了她足够的开销,在这个城市里,活着并不容易,想要舒服的活着就更难。 这个罂粟花一样的女人,正值青春,绽放的太过灿烂,我小心翼翼的守望着,既渴望亲力亲为的去灌溉她,又深知其中的困难险阻,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。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还有营业到凌晨两三点的奶茶店,曾柔在路上告诉我,她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,穷的叮当响,每天最渴望的,就是喝上一杯暖暖的草莓欧蕾。我只能跟着苦笑,社会这个大染缸到底会把人改变成什么模样。 空荡荡的大街,我告诉曾柔,其实我就想着什么时候,能开个小小的茶饮店,奶茶也好,咖啡也好,不需要大,装修要很精致,我在门口种点花花草草,再捣鼓条大狗,养上一缸子热带鱼,只要不亏本,我就能乐在其中。 曾柔笑,不到三十岁,怎么思想跟老年人一样,一点野心都没有。 我看着那张让我无法自拔的脸,一直压抑着的酒劲忽然就上涌了:“野心?我怎么没有野心,我最大的野心,就是拥有你的这样的女人。” 聪明如斯,内心的狂热被曾柔捕捉的清清楚楚。 拽起我的衣角,已经喝光但久久没有扔掉的空奶茶被丢到一旁,曾柔的笑又暧昧起来,勾勾手,舔着红唇:“还想吗?” 这根本就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,我下体立即就跟着肿胀起来。 曾柔却忽然撅起嘴巴:“我想撒尿。” 我的脑瓜子嗡嗡想起来,神情不自然的左右环顾一圈:“那,那这附近也没厕所啊。” 曾柔的嘴巴撅的更高了:“我不管,我就想,现在就想。” 我支支吾吾:“那。。。那,怎么办呀?” 曾柔捏着我的嘴:“怎么办?你心里没数?” 我又被挑逗的说不出话了,她却邪魅一笑,拽着我的手,就朝路边的巷子里去了。 我的心快跳出来了,只要是个脑子正常性欲正常的男人,不可能不懂她想要做什么,可我还真有点做不出来那种放荡不羁的事,小声道:“哎,哎哎,不是,咱们在这里吗?” 曾柔不说话,这是两栋居民楼中间隔出来的小巷弄,乌漆嘛黑的,可我还是担心,会忽然走出一个人,还在左顾右盼的时候,曾柔已经靠着墙壁在脱裤子了,我有点慌神,抓住她的手腕:“要不等一会儿啊,都要到家了。” 曾柔眯着眼一挑眉毛:“胆小鬼,有贼心,没贼胆,跪下去,快点。” 我还在犹豫,于是,曾柔之前脸上那迅速升起来的情欲就很快消退了下去,但她还是把裤子继续拉扯,褪到膝盖上。漏出潮湿的下体,我的心砰砰加速,就在一个小时之前,我才在店里的卫生间里伺候过她一次。 她不说话了,用手伸进胯间,在阴道上那簇软软油亮的阴毛上抚摸着抓捏着,美色当前,我不可能不心动,终于把心一横,就半跪了下去,脸也朝她的胯下贴过去,那股湿漉漉的腥臊味道激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然而,就在我快贴近的时候,她忽然推了我一把,开始穿裤子。 “???曾柔?”我傻在当场,她提起裤子就走,嘴里还小声念叨:“没兴致了,呵呵。” 那感觉就跟正常男人做爱做到临门一脚的时候被强制拔出来一样,痒的百爪挠肝,我失声低呼:“怎么了呀?” 曾柔停下脚步,怪怪的冷哼一声:“刚才送给你你不要,现在,就是没兴致了,回家,快点。” 我悔的直捏大腿:“别别,我想,我愿意,来嘛。。。来嘛!” 曾柔执拗的别过头,脸色变的跟雷阵雨一样:“不!” 我去拉她的手臂,被她推开了:“滚!” 心乱如麻,那乱糟糟的才被我舔过的私处的味道在鼻子里挥之不去,我开始哀求了:“我只是不好意思啊,好了好了,别生气了。。。” “哦。”曾柔长长的拉扯声音,乌黑的瞳孔闪烁的狡黠让我一怔,随即咧嘴轻笑:“求我啊,小贱货。” 在曾柔面前,我的自尊面子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,毒瘾发作,没有丝毫的犹豫:“求求你,求求你,曾柔。” 曾柔跟着抱起双臂,我能察觉她,她的目光看向我的腿:“就这么求的吗?” 我暗暗得叹了口气,又四下看了看,一咬牙,噗通跪了下去。 “呵呵。”听到她阴谋得逞般的坏笑,我硬的更厉害了,我以为可以如愿以偿了,可她似乎还没罢休:“长那么大,还没男人给我磕过头呢。” “真。。。真磕啊?”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,刚才在KTV里她就要我磕头,这会儿周围没人了,可羞辱感和憋屈感丝毫没有减少。 “走了,回家,呵呵。”她抬脚作势就要走。 “别走!我,我磕。。。”我又魔怔了,轻易的被击穿心底的防线,我和她的心理对峙,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区别。 “嗯。”浅浅的笑,我终于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了,狐媚。 一个只用表情和笑容就能让你看的发情的女人,不是狐狸精是什么?可是狐狸精,是会吃人心挖人肝的。。。 曾柔转过身,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,我眼睛一闭,就磕下去了,一磕到底,头顶传来她变本加厉的使唤:“光磕头吗?嘻嘻。” “求你,求你了曾柔。” “呸,不准叫我的名字,叫妈妈。” “求你了,妈妈,我想喝你的尿。” “啊?我刚才只是想进来方便,让你帮我看着而已啊,你怎么那么贱啊狗儿子。”曾柔一脸的“诧异”。 哎呦,我快痒死了,浑身痒,痒的想炸裂。 “我就贱,好妈妈,求你,求你尿给我喝。”我真怕有人路过的时候会听到这惊世骇俗的对话,可嘴上就像装了马达,根本挺不住。 “哦,哦哦,这样啊?”嘴巴一凉,已经抵在地面上的脸被她用靴子顶住,翘起,我抬头看着她,眸子里的深邃和玩味,让我心醉,这个女人,刚才还像个小女人一样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。 “成全你了,乖儿子,呵呵。”话音一落,我已经发疯一般,跪直了身体,急不可耐的推着她的身体靠上了墙,急躁的动作惹得她娇笑连连:“看把你急的,贱死了,求女人撒尿给你喝。” 我已经脱掉她的裤子,把那让我沉沦着迷的私处再次清晰的暴露在我面前了,她也迅速的入戏了。 即便已经无数次领教过她“变脸”的好戏,但她眼里瞬间就迸发出来的勾引和侵略依旧让我沉沦疯狂,白花花的双腿在夜色里更加诱人,我把脸飞快的贴上去,一张嘴,就热情的含住。 “呜~”曾柔长长的呻吟一声,其实她一定和我一样渴望,因为,我含住的阴蒂早就已经鼓起来了,肿肿的,舔在嘴里,又湿又咸,可她却比我演技高超的多,她能忍,忍到我先崩溃,抛弃自尊。 可其实,我不就是迷恋这种被左右玩弄的感觉吗? 我吻的太过热烈了,嘴巴下巴一片火热,一上来,就对着她的阴蒂发起猛攻,那沉淀的分泌和淫水被新的浪潮覆盖,女人真是水做的。 她撑着我的头,主动的分大双腿,让我舔,那“噗嗤噗嗤”的舌头在淫肉里搅动溅起的水声特别让人兴奋。 “嘶,嘶~乖儿子,真会舔。”毕竟是在室外这样刺激的地方,曾柔也不敢放荡的叫,一边低低的呻吟一边骂我:“狗东西,舔得妈妈尿不出来了,呜呜,待会尿你一嘴,让你再那么贱。” 我开始转移阵地,鼻子抵住阴蒂下那一团分裂开的柔软,舌头径直的伸进阴道里,比润滑剂还润滑,畅通无阻,嘴唇被两片阴唇遮盖,撕咬,疯狂的进攻她的最深处,把舌头抵进我能够到的花心。 咸湿味道渐渐变的香软,新鲜的蜜汁散发着让人沉醉的味道。 曾柔似乎浑身都酥了,瘫软一般靠着墙壁,唯一强健有力的地方,就是她的胯下,疯狂的迎合我,逆袭,奸淫我的嘴。 “你。。。你知道吗,我喜欢撒尿之前,让你用嘴巴舔我。”她重重的喘着粗气,如泣如诉:“因为,舔到兴奋的时候,会让我的尿憋不住喷出来,射你脸上,呵呵。”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,让我舔的更加卖力,甚至开始脑部被女人“颜射”的画面。 “都快被你舔肿了狗儿子,哎呦呦。。。”她撕咬着嘴唇,阴道里一阵抽搐,我拽着她的一只褪下的裤脚从靴子上扒扯下来,此时,哪还管什么会不会有人,裤子挂在另一只腿上,滑落到脚踝,近乎全裸的下半身,只剩下那一双性感锃亮的马丁靴,我们两心有灵犀一般,完美的掌控着进度和步骤,她从墙上撑起,抬起一只靴腿,踩在墙上,把私处露的更多,女人分胯的样子真是诱惑极了,尤其是她这样的长腿,美靴。 她推了我的脑袋一把,我还恋恋不舍,舌头钻在阴道里进攻,她真是太坏了,不说,所以,我着了道。 舌头刚移动了一点,她的尿就喷出来了。 躲都没处躲的那种,就好像拿啤酒对瓶吹的时候,被呛到,啤酒从嘴角鼻子里喷出来的那种感觉一样。 “呜呜,哈哈。~快喝,快喝。”曾柔做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姿势,就是撒尿的时候,扶着小兄弟来回“洒水”的动作,她在用尿调戏我的脸,我被呛着从她的胯间退出来,那新鲜的尿就汇聚成一条水线,从我的头顶脸上各处喷洒而下,我被迫的承受着她的尿。 要知道,这是冬天,激情可以让人暂时忘记寒冷,可那尿液却冒出肉眼可见的热气,洋洋洒洒的落在我的头上。 我张嘴去接,闭上眼睛,带着滚烫体温的尿,从头顶,眼角,鼻孔,四处流下,浓郁的骚味,嘴角,很快就咸的涩的,五味杂陈。 尿完了,我居然跟着打了个嗝。 我蠕动着嗓子,努力把那最后一口骚味吞咽进去,而她也舒爽至极的用手轻轻抚摸着阴蒂,还学着男人抖了抖,这才缩回腿,沉默片刻,她似乎是在考虑,要不要用我已经骚气弥漫的嘴巴和脸再去清理她的私处,最后她决定不要,我是渴望的,可是她已经在提裤子了。 “我帮你舔干净。” “不要。” “那,那不干净啊。” “留着,留给你这个不嫌脏的小贱儿子,回家舔,呵呵。” 第九章 那段路,我被冻的不行,体验过尿液在脸上好像结霜一样,冰凉凉的那种感觉吗? 情欲之后,这种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。 曾柔继续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,我跟在她身后。 “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快到楼下的时候,曾柔忽然笑着转身。 我疑惑的抬头:“什么事?” “刚才,有人在看我们,嘻嘻。”我瞬间炸了毛,以为她是在跟我开玩笑,可她的表情让我明白,是真的。 “你。。。你为什么不说?”我脸一阵发烫。 “因为,刺激啊,呵呵。”她轻咛一声,跑开了,可我真的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,跟上去一脸的窘迫:“看清楚是谁了吗?” “不认识啊,哎呦,林东远,你怎么那么怂啊。”她还是一脸的悠然自得的模样,似乎被人窥探,反而让她更加愉悦。 说不出的怪异感觉,我又不甘心的追问:“他看了多久啊?” “不知道,你磕头的时候,他就在那边了,呵呵。就在后面的绿化带旁边,一直在看,到后面,我还看见他把手伸裤裆里去了,啧啧,林东远,咱们也算是造福社会,免费请人看了一场刺激的大片了是不是。”她自顾自的念叨起来:“也不知道那男的,会不会留下什么印象,你说他会不会也喜欢给女人口啊,你说,他看见你一个大男人喝女人尿是什么感觉?我估计他也觉得兴奋,不然,不会自己打飞机的是不是,呵呵。” 我的脸沉了下来,她天马行空的思想弄的我很难受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她看我不说话了,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问我:“怎么,不开心了啊?” 我小声嘀咕着:“你还关心别的男人什么感觉,哎。” “砰~”门被关上了,她一把推住我,坏坏的笑:“这都能吃醋啊,你可记住了,林东远,你没有答应我,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,也没有义务为你守本分,是不是。” 虽然知道她说的没错,我的心还是沉甸甸的,而且,这话更像是在试探我一样,我有点较真了,就问她:“你没想过收心吗?” 她又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:“收心?你吗?林东远,如果我是那种老实本分的女人,你还会看上我吗?” 我再次被她的话问傻了。 我到底是迷恋她什么?样貌,身材?还是,其实我迷恋的就是被她风流成性又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? “去洗洗,脏死了。”她的裤衩胸罩已经甩了过来,被我接在手上。 卧室里传来开空调的声音,曾柔忽然探出头:“洗澡,全身都洗。” “哦。。。”我转身去卫生间,忽然想起什么:“和你合租的那两个小妹呢?” “哼,怎么,你惦记?”她依靠着房门:“被我打发走了,以后这里就只有我。” 我感觉终于在胜利的道路上迈进了一小步:“哦,你也会吃醋啊。” 曾柔却高声道:“只准我玩你,不准你玩别人,懂吗,林东远。” 我低着头偷笑,在走到卫生间的时候,忽然愣住了。 她让我洗澡。。。我操。 那一晚,我终于名正言顺得爬上了,曾柔的床。。。 。。。 曾柔真是个旺盛的女人,不管是精力还是“精力”。 昨晚有多疯狂我也记不得了,是在龟头的刺痛中睡去的,一大早,我就被弄醒了,脖子上的项圈被曾柔牵在手上,看着她那仿佛要把我吃掉一般的笑容,我有点发慌:“还玩吗?” 曾柔嘤咛一声:“玩不玩,取决于我,而不是你,林东远。” 让我从昏沉迷糊中清醒过来的是曾柔的靴子,那双让我爱不释手的性感大腿靴,曾柔直接把它穿上了床,原来,白花花的大腿配长靴也有种更野性的美,再向上,可就是一览无遗了。 曾柔把靴底踩上我的脸,我诧异的发现,这双靴子被擦拭过,很干净,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鞋油味道,心里暖暖的,看来,曾柔为了我的嗜好也做了相当充足的准备,冰凉凉的靴底,被磨掉但一尘不染的防滑纹,蹭着我的嘴,随后,就是那尖细的靴底插了进来,直入喉咙。 我被顶的难受,但还是拼命的裹住靴底,让它在我嘴里进出。 “像口交一样,嘻嘻。”曾柔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神色,拽着我的项圈大力的拖拽,并淫荡的开始最热烈的自慰表演。 这样的大腿靴一般会在酒吧里和红灯区边经常看到,那些妖艳性感的女人就穿着它,搔首弄姿,或是给你表演上一段激情的钢管舞,而现在,穿在曾柔身上,无疑诱惑倍增。 我含着她的靴跟,看着她踩在我脸上,搓揉乳房,扭胯,还时不时销魂的一撅屁股,把乱糟糟的私处暴露出来,又动手去抚摸,她的阴道总是那样,看起来黏糊糊的,潮湿而淫荡,黝黑褶皱但又肥美的阴唇,从深处开始就变的潮红鲜嫩,这是我最向往的地方。 很快,我就勃起了,刺痛和肿胀感瞬间从龟头延伸到整只阴茎,昨晚我快被她索取无度得差点精尽人亡,可这会儿,还是高高的翘起。 “呵呵。”她清楚的看到我的变化,用靴底去轻轻摩擦我的龟头,包皮早已被撑开了,并且龟头已经开始发紫,很快,在靴底和靴跟那生硬而挑逗的摩擦下,龟头里开始渗出淡淡的前列腺液,整只勃起的阴茎被她像玩具一样,拨弄来拨弄去,用靴跟去挑刺,用靴底去搓揉,我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,脖子一紧,她跳了下去,我被拖拽着爬下床。 一路走向窗台,我爬到她靴边的时候,她已经拉开窗帘了。 “狗儿子,昨天晚上被人偷窥的场景让妈妈很兴奋呢。”她眯起的眼睛散发着无尽的诱惑,晨光把整间屋子都照的透亮,我看着她优雅的抬腿,把靴子抵到我的眼前,她的脚很精致,35码的靴子,紧紧的裹着大腿,眼前的靴尖,划着美妙的曲线向两边延伸下去,香喷喷的靴面,勾人的靴跟都在诱惑我,尤其是白嫩皮肤和油黑靴筒的对比,让我睡意全无,她把靴子晃了又晃,随即踩上了窗台的边角。 我哪顾忌什么,爬过去,舔上踩着的靴子,她满意的转动脚踝,不停的变化角度,让我去舔舐她靴子的每一个地方,她拎着链子,一边朝窗台外张望一边嘴里念念有词:“会不会有人看见呢,嘻嘻。” 我舔的有点忘情了,一边舔,一边张望她抬起的胯间的风情,她优雅而诱惑的微微弯曲下身体,把手肘撑在膝盖上,拖着下巴欣赏我跪在她胯下给她舔靴的样子,时不时的抖动两下,像是在戏弄我。 也许是昨晚消耗的太多了,很快,我的膝盖就开始发软了,浑身都沉甸甸的,于是,她就把靴子缩回来,让我跪直了,又去玩我的阳具,还是不争气的硬着,硬且更硬,就在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,电话忽然响了,是她的电话,她走过去拿起来,没有接通,却走过来,把手机拿到我的面前问我:“接不接?” 并不认识的名字,我疑惑道:“谁啊?” “一个认识很久的客人。”这样的介绍让我心里一沉,她似乎也在犹豫也在试探,所以,表情更深邃,盯着我:“接不接?” 就算不接又能怎样呢?鬼使神差的,我说了一句:“接呗。” 说完我自己都懵了,她似乎并不愿给我反悔的余地,立即滑动屏幕,并打开了免提。 电话一通,那头就传来油腻的声音:“小宝贝,最近上班没?我刚回来有点想你了。” “哦?王老板贵人事忙,这在外地那么久,一点都不像想我的样子呀”曾柔压低了声音,淡淡的回答,她在观察我的表情,我也和她对望着,说实话,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好,闷,难受。 “晚上帮我订个房,我带几个朋友去照顾你生意。嘿嘿,打扮的漂亮点啊,有阵子没见你,心痒痒。”话音一落,我下意识的连忙扭过头,不想让曾柔看见我的表情。 曾柔拽过我的脸,一边看着我,沉吟几秒后:“行啊,那。。。就越骚越好呗呵呵。。。” 我的心猛颤了一下,第一次直面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,说实话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,我浑身的血液像是在倒流一样,后背一阵发麻,曾柔一定看的仔细,出乎意料的是,我的阳具,更硬了。 我似乎察觉到自己微妙的变化了,而曾柔,称热打铁一般,拉着我向她胯下跪了跪,同时并直双脚,把我的阳具夹在中间轻轻的蹭起来。 电话那头又紧接着:“嗯,穿个短裙啊,短裙性感。” 曾柔哼了哼鼻子,嗔怒道:“我就不,穿短裙干嘛,方便你摸啊。” 我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,可阳具却被她夹的更紧,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在发酵,变味了,冰凉凉的靴面皮革在不断的摩擦着我,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一阵鬼一样的大笑:“哈哈哈,又不是没摸过。。。” 我有点忍不住了,跪直的身体一把抱住她的腰,脸贴上她的小腹,而被夹入靴子间的阳具,居然也忍不住,跟着在里面摩擦起来。。。 很显然,我的举动也很快点燃了她,白嫩的皮子上瞬间染上一丝潮红,跟着轻笑道:“坏死了,不准摸,摸的不上不下的。。。” 这两人居然在电话里调情起来了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阳具被靴面不断摩擦流下来的那股子持续的快感,高涨着,盖过之前的肿胀和刺痛,我沉重的喘息着,想去舔她,可跪直了身体,阳具插在那里,舔不到,于是就在她的小腹上轻吻着,摩擦得越来越厉害。 “哦。。。你那边什么动静啊?” 曾柔拍了拍我,我的舌头吻上她的小腹的时候,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还跟着轻哼了一声:“没,在朋友家里玩呢,养的小狗,老来舔我腿。” 那头跟着淫笑起来:“我看,是小狼狗吧。” 曾柔“呸”了一声:“有小狼狗在我还接你电话啊,小泰迪,色死了,呵呵,我喜欢狮子,不喜欢野狗。” 我感觉像是在骂我一样,一瞬间,一股尿意来袭,铺天盖地,挺着腰对着挤压的紧紧的靴子中间,狠狠一刺。。。 我在她靴子上射了出来,她轻轻跺脚,随即松开,昨晚快玩虚脱了,这会儿只剩下半透明的液体了,但还是喷出很多,溅在她的靴面上。 “那我是狮子还是野狗啊?”电话那头似乎聊上了,我擦了擦额角的汗跌坐下去,曾柔却一拉项圈,又把我拽了回去,她跟着坐了下去,坐在窗台上,对着我,把靴子抬了起来,光滑性感的靴面上,有我的精液。 我轻轻的皱眉,她继续调笑着:“都不是,你是我的客人,大老板。”呵呵,多么聪明的姑娘,把中华言语的中庸之道发挥的淋漓尽致。话才说完,她又扯了扯链子,我也不知道,她是在对着我的笑,还是对着电话里的客人笑了,只是,靴子又抬了抬,晃了晃,举到我面前。 意思很明显了,我一咬牙,对着靴子贴了上去, 就在舌头快要靠到上面的精液的一瞬间,她移开了,把腿缩了回去,同时踩住我的肩膀,让我缓缓后退。 。。。 “要不,晚上跟我走?” “哎呦,王大老板业务那么忙,我可不敢跟你走,耽误你事情。” “哈哈,你啊。。。” “好啦,好啦,见面再说呗,挂了啊,嗯嗯~~。。。” 电话被挂断了,我低着头,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,我知道,她一定在看着我,可我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 “大林?”曾柔轻轻叫了我一声。 “嗯。”我低着头回应。 “你。。。抬头。”她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,上面的精液碰到了,我还是不去看她的脸,不想和她对视。 有时候,没法交流的事情,干脆就不交流算了,曾柔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,接下来,她拽着我的头,再次按进了她的胯下。 “你爽了,我还没爽。” “用心舔。” 我懒得再去难受了,把嘴沉浸入那片熟悉咸湿的海洋之中。 第十章 我对曾柔的感情已经病态了,并且还在以我无法估计和掌控的速度继续发展着。 男人去爱一个女人,一定是自私的,想要占有的,电视剧上那些不在一起还能爱的死去活来的都是演的,要么是爱的不够,要么是被逼的太深,我的真实想法就是,恨不得每天都腻歪在曾柔的温柔乡里,每天都埋在她的胯下,跪在她的靴底。 可是,我又会怀疑自己,源自于性欲和奴性的爱,又有多真实呢?我依旧记得曾柔的那句话,太容易得到不会珍惜,谁能保证,在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之后我会不会变的麻木? 爱情这种东西,保质期太不靠谱了,我和曾柔都聪明得选择了不说。可最让我纠结的,是那天在KTV里,曾柔那张一本正经的脸:“大林,我们谈恋爱吧。”我就这样换的患得着。 我怕深情被辜负,不管是我的,还是她的。 一个人蹲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,曾柔从后面搂住我。 “不开心吗?”她的头发搭拢在我的脖颈,痒痒的,很舒服,她晚上要去见客人,那是她的工作,她赖以生存的资本,这是不争的事实,我没有办法去改变。 陪酒的小妹是卖笑,在卖身和服务之间,有些婉转,但聪明圆滑的则会拿捏男人的心理,包装自己,通过更婉转的手段来获取更丰厚的报酬和索取并献出身体,让原本赤裸容不得世俗眼光的性交易变的好看一些。 我默默的抽烟,沉默之后,还是笑了笑:“没有,那是你的工作。” 那团饱满就顶在后背上,手臂跟着伸进来,搂住我的脖子:“那,那如果我真的出去跟人开房呢。” 我的手在慢慢的握紧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让我怎么说。” 曾柔顿了顿:“我只是需要钱。我想赚更多的钱。” 多么无法反驳的理由,我深深呼吸:“那皮子那样的人呢?他能给你钱吗?夜场里靠着信用卡装大爷的客人多了去了,又不都是大老板。” 趴在我背上的手松开了,她的语气冷下去:“你的意思,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天生贱,天生浪是吗?” 终于有了一丝反感,我挣扎着起身,一肚子的窝囊,说得有气无力:“曾柔,你为什么总是要尝试一次次的突破我的下限,你总是一味的让我退步包容,让我做我讨厌的事情,你在把我往火坑里推知道吗!” 曾柔的表情冷淡的吓人:“喔?是你主动找我的,是你告诉我你有多下贱多喜欢被女人羞辱玩弄的,得到手了,开始讲大道理了?滚你的蛋,林东远!” 我被曾柔的这套逻辑弄的火冒三丈,一直在苦苦压抑的火焰似乎被浇了一罐子油,我的语气越来越重:“我说了,我无法左右你的思想,你要去和谁在一起,滚床单,我阻止不了,所以我退步了,我说只要我看不到,我就当做没发生!可是你呢,一定要当我的面说出来吗?一定要我在心里告诉自己,你和别人上床了,我还是要很开心很高兴,我还拍手叫好吗!再他吗发展下去,下次你和别人出去,我是不是还要跟着你们,给你们助兴!我是不是要帮肏你的男人推屁股啊!” “啪!”意料之中的耳光,而且是有史以来打的最重的一次,曾柔的面目和我一样,狰狞起来,我被甩的脸火辣辣的,曾柔又要扇,这次,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,可胯下“砰”的一下闷响,她还穿着高跟鞋就踢了上来!这女人狠起来真是过分,蛋疼的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,我捂着档就跪了下去,疼到抽搐,痛呼出声。 短暂的失神后,她就那么冷漠的看着我。 没法再谈下去了,我在地上跪了半分钟,才艰难爬起来,抬脚就要走,她来狠拉我的衣领,叫的声嘶力竭:“滚你吗的,林东远,你又要走吗!是不是每次一吵架你就要走!” 我奋力的挣着:“那怎么办?那你说怎么办!没法谈了,曾柔!咱们两到底要怎么相处下去!” 她不动了,我理了理被拽得凌乱的衣角,心头憋的厉害。 当我从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,想要先离开的时候,忽然就走不动了,因为曾柔坐在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,我看见她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,用手去擦了一下脸,心揪了起来。 曾柔哭了,眼泪掉的无声。 我去搂她,被推开了,于是我搂的更紧,她在我怀里拳打脚踢,她一定也恨吧,恨我不够包容她,恨我不够谅解她。 闹够了,她就瘫在我怀里,我双腿有点发软,但还是搂着她,两人站在屋里,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和我用尽力气后的喘息。 最后,她就恢复了那冰冷的表情,任凭我如何说话,就是不开口,我尝试各种方法逗她笑,还是没动静,我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,看了看表,决定还是先走,屋里子静悄悄的诡异,到关门的那一刻,曾柔没再发出过一点动静。 刚到公司里就接到老大的通知,说部门里一个项目和甲方公司对接出了问题,临时需要人出差一趟,时近年底,可能就要年后才能回来了,老大也看出来我的犹豫,我说等明天给答复吧。 整个下午脑子里都乱糟糟的,下班后,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睡过去了,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晚上十点了,饭都懒得吃,就去曾柔那了。 我想给自己一个答案,或者是结果。 敲门,意料之中的没人开门,我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半了,在小白那要到曾柔的一个同在夜场里做小妹的闺蜜的电话,打过去问了一下,那小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,最后还是说了,说晚上是有客人来订曾柔的台,只是十点多的时候就结束了,曾柔跟客人走了,说吃宵夜去了。 我的心凉了下去,这会儿,曾柔不在家,那去了哪,我心里很清楚。 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,连续得打,关机,关机,我想一走了之,又觉得不甘心,抱着手机在楼道里跟疯狗一样乱转,最后,干脆坐在楼道里就这么干等着,哪也不去,哪怕等到明天早上,等到她开机为止。 这辈子等过的最漫长的三个小时,凌晨快三点了,楼下的汽车声让我触电一般跳了起来,趴在楼道里看。 多么讽刺的画面,曾柔从一辆奔驰上下来了,就算在三楼,我也能听到她轻盈嬉笑的笑声,笑的我肝疼。 我把身体缩了回去,坐在楼道里,一地的烟屁股,我又掏出来借着抽,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踩踏声,每踏一下,我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。 她上来了,在转进楼道的那一刻,她看到了我,愣了一下,扭头轻轻哼了一声,假装没看到我一样,继续走,掏钥匙,开门。 “曾柔。”我叫了一声,她不理我。 门开了,我又叫她,她不耐烦的扭过头:“滚!” 她作势要关门,我抬手挡住了:“我是来跟你告别的。” “哦!”她回答的异常迅速,随后漫不经心问了一声:“去哪呀?” “BJ,要年后才回来。”她又“哦”了一声,转身进屋去了,没关门,我抬脚跟进去了。 她在卫生间里卸妆,我就依靠在门口看着,那只穿在翘臀上的火辣短裙辣的刺眼。电话里那段对话在脑海里回放。 “穿个短裙,短裙性感。” “我就不,穿短裙干嘛啊,方便你摸啊。” “又不是没摸过。” 她用水冲了一把脸,还是保持着冷淡:“告别完了吗?我听到了,你可以走了吗?” 我的表情凝固住了,无奈,窝囊,憋屈,苦闷,我难受得呼了一口气,更没想到,她在和别人欢愉一场之后,还能如此冷淡的对我,就好像,是我对她做了亏心事一样。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感觉做梦一样,就在这里,就在昨晚,我们从冷战到和好,从如胶似漆的相拥,做爱,到吵架,短短一天多的时间,我们经历了所有恋爱里的大起大落。 我累了,也终于明白了,曾柔还是那个曾柔,碰不得的罂粟花,掏心挖肝的狐媚子,她不会为了我改变,我也受不了没有底线的退让,这才是我们最终的矛盾。只是让我认清这样的现实所付出的代价,太沉重了。我在心里叹气,当初为什么要来招惹你。 也许曾柔以为,这次我还会跪着求她。 而我,良久终于憋出一句话:“你多保重。” “哦。”还是想象中的冷淡。 我绝望了,也死心了。我已经不是凭着一时心情而做决定的年纪了,鬼知道,一整个下午,还有那楼道里死过一般的三个小时的等待,我经历了什么样的煎熬。 我已经中毒太深了,再不停步,会被吞噬的。 我转身走了,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,我顿了顿,牙龈快咬出血了,开门的时候,曾柔忽然窜出来了:“林东远!” 我转头,一如既往的怂,不看她的脸。 “你还回来吗?”她问我。 沉默代表了我的答案。 说真的,当她脸上渐渐流露出难过的时候,我差点又动摇了。 只是,她的难过,很快就被掩饰的悄然无踪,笑嘻嘻的问我:“不打个分手炮吗?” 她一脸的无所谓,我却快哭出来了:“曾柔,我什么时候和你谈过。” 她扭过头去,胸脯一颤一颤的:“咱们也算好聚好散,今晚,你想怎么玩,我都陪你。”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那样的诱惑的,盯着她的脸,嘴角干瘪到抽搐:“算了,让我抱抱你吧。” 她主动的就走过来了,朝我没心没肺的笑着,两人拥在一起,热吻,舌头咬着舌头,一路跌跌撞撞,撞进卧室里,滚在床上。 她主动的去脱裤子,被我按住了:“我就抱抱,天亮我回去收拾行李,明天下午走。” 她“哦”了一声,两人就躺在床上,她太累了,一想到她才和别人在床上翻滚过,我心底就一阵抽搐,更在心底发狠,这次,要断的干净。很快她就睡过去了,睡的很沉,响起了轻轻的鼾声,原来,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打鼾,在特别“累”的时候。 也许是下班之后睡多了,也许是心里有事,我睡不着,小心翼翼的从她头下抽出已经发麻的手臂,蹑手蹑脚的跑到阳台上去抽烟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一根一根的点烟,抽到舌头发麻了,卧室那边忽然传来曾柔的哭喊。 “大林!” “你在哪里大林!” 我的心又被狠狠拧了一下,奔过去了,曾柔醒了,坐在床上,带着哭腔叫我的名字,我刚进门,她疯了一样从床上爬下来,搂住我,她在我怀里呜咽的声音让我浑身拧巴。 这是曾柔我从未见过的一面。 到底,哪个才是真正的你,曾柔? 她在我怀里渐渐的平息下来,两人躺回床上。 我被她抱得喘不过气了,冬天的夜,漫长而黑暗,卧室里没有开灯,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黑暗里看着我,两人脸贴着脸相拥着。 “大林,你是个好男人,嫁给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。” 我自嘲的笑:“可我没一副好皮囊,也不是富二代,吸引不了女人的眼球。” 她跟着笑:“谁说的,其实你也挺好看的,就是太怂了。” 我“哦”了一声:“谁让我贱呢,就喜欢被虐。”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,却不小心把她撩起来了:“其实,我真的以为你。。。王老板那里我。。。” 我捂住她的嘴:“不说了吧。” 她就不说了,翻过身去,拉着我的手臂枕着,让我从后面搂住她,一只手忽然滑了下来,隔着裤子摸我的裤裆:“你真的不想?” 早就硬了,我尴尬的不说话。 “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帮女人口啊?” 这是一个让我很无语的话题,甚至觉得以曾柔这样的情商就不该问,可迟钝片刻才明白她的暗示。 “我看过,很多有奴性的男人,很多都有绿帽倾向。”手摸的更熟络更有技巧了,我有点难受的夹了夹腿。她一定早就知道了,晚上和王老板出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 “你在什么地摊文上看的鬼东西啊。”我吐槽。 “唉,你说,你帮女人口的时候,口出避孕套的味道,你会怎么样。” “。。。” “今天晚上一点都不舒服,还没玩你来的刺激。” “。。。” “这些天,每次我尿尿的时候,都会看自己的妹妹,想到那里被你热烈的伺候过,亲吻过,就特别满足。” “。。。哦,哦哦。”我开始磕巴了,她的手已经解开我的裤带,伸进去了。 “而且,每次尿出来的时候,都会有种失落,想尿你嘴里。”已经很硬很硬了,她用手指,在马眼里摩擦着。 “屁眼也难受,想被你用舌头舔。” 我的身体跟着她手上的动作,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。 “。。。晚上在做的时候,我一直在想你的舌头。”她侧过脸,用头去摩擦我的下巴,像条无骨的蛇,在我的怀里扭动起来,拽着我的阳具,拉了出来。 “我想操你的嘴,每次和你聊天的时候,我都会想着你跪在地上口我的模样。” “我还记得第一次在车上,你连我的白带都吃呢。” “小舔逼狗,嘻嘻。” “你不是不喜欢绿帽的吗,你为什么那么硬了。” “贱,看见女人的逼就走不动路是不是。” “我在想,来月事了,卫生巾塞你嘴里你是不是都乐意呢呵呵。” “现在不是有缩阴手术吗,我想去做,做过了,你舔起来会不会更有感觉啊?” “你看,阴唇都黑了,被你舔黑的。” “要是能每天早上被你口着醒来,应该很舒服吧。” “你的嘴,会不会得阴道炎啊哈哈哈。” “早知道,我就该憋着尿,憋着不换裤子,骚死你,我知道你这样的小贱货就喜欢吃女人阴道里流出的东西。” “那可是撒尿的地方啊。” “每次做过之后,第二天就会特别难受,捂闷一天,黏糊糊的,又潮又闷,那时候,有只舌头伸进来,啧啧。。。” “呜!”我咆哮一声,翻身压住她,眼神火辣。 她低低的笑,脱掉短裤,眼前的景色让我性欲暴增,漏出来的,是淫乱熟悉的私处,穿着的,是一双情趣的漏档丝袜。。。 我低吼着把脸凑过去,她忽然按住我,眼里满是揶揄之色:“我刚才回来,没洗哦,还舔吗?” 我没吱声,继续把头向下压。 “要我穿靴子吗?” 我已经把脸埋进去了,她浑身跟着一颤,销魂入骨的长长呻吟,身子靠着床沿依靠了下去,并且淫荡的分大双腿。 “伺候我,伺候我的逼,呵呵,小贱狗。”十足的雍容姿态,她轻轻的叮嘱我。 “分泌特别多,尝到了没。” “你在舔哪里啊,有没有尝出避孕套的味道啊。” “哎呦~呜呜~”两只丝腿因为舒爽而伸直,性感的黑丝脚在扭动着,因为身体的刺激而不断的翻转着。 很快,我就被她推着躺在床上,她抬起,坐下,粗暴直接。 把她的私处贴在我的嘴巴上,前后晃动着身体,夯砸着我的脸,一边搓揉自己的阴蒂,摸的噗嗤噗嗤冒水。 真的是怪异的味道,和平时不一样,平时的是咸的,酸酸的,这次不一样,有一股防腐剂一样的苦涩味道,越舔那味道越重。 “丝丝,~用力啊,小骚货,你用的骚嘴,舔我的逼,快来了,我要在你脸上潮喷,尿给你喝。”她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,用咸湿苦涩的私处盖住我的嘴,很快,窒息的憋闷让我舔的更加卖力。 我的脸被那两片翻出来的淫肉盖住,那湿滑又带着浓郁味道的阴唇,在我的脸上摩擦着,流下一道道水渍。 饱满的胸,雪白的小腹,雪白的胯,还有眼前最近处,黝黑的阴蒂,浓密的阴毛,强烈的反差和对比,她像个女骑士一样,在我的脸上驰骋,疯狂的夯砸蹂躏我的脸。 她把脚上的黑丝脱下,捂在我的鼻子上,一抖一抖的,一边操我的嘴一边用黑丝撩拨刺激我的性欲,那酸酸的脚汗味一度盖过嘴里的苦涩腥臊,但又被更浓稠更丰富的淫液后来居上。 我把舌头钻进她的阴道里,挺直,角色互换一般,尝试逆向的被奸淫。舌头挤压进阴道里,搅拌着淫液,搅动,水声四溅,喷在我的口鼻上,沾在她的丝袜上,两种味道,都是她最敏感也是我最渴望喜欢的地方散发出来的,这种快感无与伦比。 哪怕我知道,那是她和别人做过后的私处。 另类的快感点燃了内心的欲火,源自于那种无法形容的屈辱,更源自于对她无法自拔的迷恋和爱。 感觉舌头被一阵包裹,塞进阴道里的舌苔上,她的阴道壁似乎在缓缓的抽搐痉挛,脸上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前后的摩擦,又变成上下的夯砸,我清晰的看着,那簇鼓起黝黑的阴蒂,周遭的阴毛,随着她的疯狂扭动也在视线里上下晃动着。 很快,就溅起了白浆,我抿着嘴吸舔进去,这样的动作,让她更加兴奋了,猛的坐下来,用早已淫靡不堪的阴道,死死压住我的嘴。 “呜呜,快来了,来了~舔这里,啊啊!”淫液顺着我的脸流下去。 我把这场口爱当成了最后的诀别礼,她似乎也明白,所以,她的热情前所未有的澎湃,甚至懒得去说那些污言秽语来刺激我。 只有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的扭动,我的嘴角,舔到发麻。 随着一阵高昂的叫喊,她忽然软了下来。 。。。 曾柔靠在床边,用脚来蹭我湿润的脸,玲珑的小脚,散发着阵阵汗水和丝袜的面料混合的酸酸味道,她笑着,用脚底擦拭我脸上从她私处里流出来的爱液,还不忘点上一支烟。 天蒙蒙亮了,我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快到六点了,仅仅一个看时间的动作,曾柔的笑就消失了下去。 她忽然拥了上来,拽住我的坚硬,眼里,是不知疲倦的索取和爱欲。 。。。 等曾柔睡着了,我才敢走,一步三回头,我亲了亲她熟睡的脸,原本从头开始就一直窝囊,以为至少在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,可以潇洒一次,但还是事与愿违,到底还是没能逃出那片温柔乡的诱惑。 我同意了老大的安排,去了BJ,想通过忙碌来缓冲离开曾柔的难过。 那段时间比想象中难熬,比失恋更痛苦。 如果说在一起的时候,曾柔是烈性春药,那么,离开之后,对她的思念就是慢性毒药了,每天都在侵蚀我的心脏,让我剧痛,让我难受。 在那很久很久以后,我刷到一个段子,才似乎慢慢的明白一点她。 有个妩媚的女人说:“我也想钟爱一人,只是,爱谁都没有结果,那不如,见一个,爱一个。” 只是,当时,我根本难以消化那份畸形的爱,我怕再泥足深陷下去,会走上一条不归路。 年后,我干脆申请留在了BJ,一直等到项目完结,大半年的时间。 小白开始好死不死的定期骚扰我,无非是又看上了哪家夜店的姑娘,要么又是找到哪家新的场子,等我回去潇洒,叶大少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到处浪荡晃悠,还会在群里发香艳的照片,他这样的男人,会把漂亮女人当成战利品炫耀,我只能看着不定期更新的漂亮姑娘望洋兴叹,值得一提的是,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曾柔,曾柔的头像就安静的躺在我的朋友圈里,再也没过动静。 那些点点滴滴,被删的干干净净。 第二年立冬的时候,我回去了,还是原来的城市,心里却空荡荡的。 小白又拉着我腐败了,这货忽然转性了,迷上了足浴,而叶大少却格外鄙夷他,说越玩越回去了,于是我就三天两头被他拉着朝足疗店里跑,想来想去,总结了一句话:没有灵魂的继续腐败着。 时间一晃而过,又到天寒地冻的时候了,满街的黑丝打底裤长靴短靴高跟靴,那天中午,我被小白从公司里拉出来。 原本我是不想出来的,这货鬼鬼祟祟的,说要请我喝“丝袜奶茶”,一听到丝袜两字,我就坚定不移的去了。 地方离公司很近,就在不远处的商业街边,路上,经过那片夜市的时候小白忽然一脸狭隘的问我:“还记得这不。” 我眯着眼想着用什么手法扯他的嘴比较好,我自然记得,这是去年,我和他打架的地方,为了。。。为了那个我现在连名字都不敢提的女人。 这货机灵的躲开了,一路骂骂咧咧打打闹闹,快到他说的奶茶店了,我又开始狐疑了,这货什么时候喜欢喝奶茶了?只是他憋着不说话,到店门口了,忽然怪叫了一声:“我肚子不舒服,你先进去,帮我点杯咖啡。” 我还没反应过来,这货已经一路奔走了,我挠挠头,心想着,这货今天绝逼有问题。 然后我就迈脚进去了,有那么一刻,我短暂的失神了一下。 猝不及防的相遇。 有个漂亮女人,正站在柜台后,听见脚步,抬头看了过来。 四目相接,两人都是一愣。 心在噗通噗通跳的厉害。 眼前的女人,穿着保守的工作服,却依旧难掩自身的美丽夺目,原来,她这样的女人,不管到哪里,都是那么吸引人。 我不自然的扭过头去,眼角酸酸的,其实我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只大鱼缸,里面几条小鹦鹉和地图在里面游着,墙壁的展架上,有几盆多肉,有一盆我最爱的不死鸟,就差一条狗了,是我吗?呵呵。。。 曾柔笑道:“您好,请问需要点什么?” 我努力保持着镇定,抽了抽鼻子,随后傻傻咧嘴一乐。 “来杯丝袜奶茶,不要奶茶。”